语速有些慢吐词也不太清晰,但顾岳并没有打断。
“最后人群中出现了个女人,她让我们献祭,说是这样可以活下来。”
“可献祭的结果就是,以这样的状态活着,被困在同一个地方,不人不鬼也出不去。”
顾岳若有所思,看来这些人被献祭结束后,就被永久的关在这里了。
“那你又是怎样活下来的呢?”顾岳有些不解道。
老太太眸中涌出悲伤,抚摸着手上的红色印记,语气怀念道:“我的哥哥他厮杀到最后,成为了衔尾蛇阵眼之一。”
“可最后的最后,哥哥不顾我的哭闹,抓着我得手,将刀子刺进了自己的胸口。”
“只有阵眼才能活着走出去...”
顾岳敏锐的发现了盲点,继续提出疑问:“那疯女人呢,日志上提到的疯女人,为什么你哥哥不把她杀死?”
老太太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有蛇头咬蛇尾,蛇尾又怎么杀得死蛇头呢。”
顾岳若有所思,原来还有蛇头蛇尾之分么。
但即使是这样,疯女人的存在还是很奇怪,想了想顾岳开口问道:
“那70年后的今天,列车上出现的疯女人,和70年前的是同一个人吗?”
老太太皱着眉似是陷入了回忆,但最后还是茫然地摇了摇头:“抱歉,我不记得了,生病时的我记忆有些混沌。”
顾岳掐了掐掌心,她感觉疯女人是个很重要的人物。
如果和70年前是同一人,她又为什么没有变老?如果不是一个人,那她又是怎样成为蛇头卷入这场循环的呢?
可没有人能够回答她这个问题,如同沉在潭底的碎石,怎么也看不清。
老太太叙述完回忆后,就牵起了顾岳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笑的和蔼:“好孩子,我已经老了,时间本来就不多了。”
“你知道该怎样破开循环的,动手吧。”
顾岳闻言定定地看着老太,最后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上前将老太太抱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