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廖鑫才坐下:“廖叔,您怎么来了?”
廖鑫才道:“接到你们的电报我就想过来,可你们也知道,村里酿最后一批柿饼,实在走不开。”
他水都顾不得喝,连忙问:“周洋你跟我说说,现在到底怎么个情况?”
“行,廖叔你吃饭了没?要不咱们出去吃点儿?边吃边说?”
廖鑫才皱眉:“这么大的事儿哪能在外面说,等着,我给你们整几个菜回来。”
现在的食堂和餐厅其实有很大区别,单位食堂基本给钱就能单点,没一会儿,廖鑫才就叫来了四个硬菜一个素炒一个豌豆尖鸡蛋汤。
豌豆尖、折耳根,川渝四省的灵魂!
红焖肘子,火爆双脆,宫保鸡丁,回锅肉,炒凤尾……狗蛋口水都流出来了:“老汉破费了,破费了哈,我们真不累……”
廖鑫才给自己倒了杯白酒,滋地抿了一口:“和你们没关系。”
他随后看向周洋,郑重道:“小周,这事儿到底有没有把握,你给叔透个底。”
狗蛋和狗剩吃菜的手顿了顿,惊讶地看了一眼自家老汉。
都是一家人,性格太熟悉了——自家老汉儿这是把周洋当作了同等的大人来谈论!
周洋给廖村长倒上酒,沉吟片刻肃容道:“八九不离十。”
“而且我觉得,‘农转非’这个词会随着身份证推广进入历史。而且农户还有宅基地呢,恐怕日后农村户口才是香饽饽。”
廖鑫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沉默了下来。
吃了好几口菜,他才说道:“分家的事情怎么样了?”
“不好搞。”提起这件事,周洋叹了口气,也没隐瞒:“名义上是分了,可一天户口迁不出去,他们就随时能攀扯我。”
廖鑫才抿了口酒,没继续这个问题,反而说道:“前些年有位知青来了村里,医学院毕业的,因为专业调到了县医院,文化活动刚结束就调回了省城。”
“你知道他什么理由调回去的?”
周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