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守还没拿出来,可是还放在我休息室的背包里。
“你等一下,生日礼物还没有……”
“不。”但是宫侑出言打断我,并且移开目光,特地不往我这边看。他站着随便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单手提起背包挂在自己左肩上,做好离开的准备。
“我不需要了。”
就这样留下最后一句简洁又冷淡的断言,宫侑当着我的面径直离去。
我站在原地,心情跌落谷底。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我大声哀嚎,把头重重磕在书桌上,发出一声巨响,手里还攥着手机,上面密密麻麻连着五六条都是通话失败,对方未接通。从那天起,宫侑就再也没有接过我的电话和回复我的邮件。坐在我对面的月岛则是目不斜视,努力想要无视旁边发疯的我,把注意力集中到作业上。
“雀前辈,你可以不要那么吵吗?”
“嫌吵就快回家。”我头都没有抬起来,依然趴在桌面上,没好气地说。
“又不是我想来……”月岛嘴里满满的怨气,可惜他并没有机会把它发泄出来,因为怨气的对方正是他的母亲。
不知道是不是我态度软化的缘故,隔壁的月岛夫人开始趁胜追击,她提出可以每天给我做中午的便当,然后晚上我去她们家吃饭。我连忙拒绝,可是月岛夫人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
“反正我每天也要给萤做便当,只是分量多做一点而已,晚饭也是。”
月岛夫人凑近我,然后一把捧住我的手,眼底满是担心:“实他不是老是要加班吗,那么小雀平时都是怎么吃饭的呢?”
“我……”我结结巴巴,“早上和晚上我会随便做一点,中午的话吃食堂……”
我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可怜,能让月岛夫人看我的眼神和看孤儿院里的孤儿几乎没有区别,那我必须要帮实哥说句好话,他真的把我照顾得很好。可惜月岛夫人这类妈妈有自己的看法,她甚至还私底下和我聊一些青春期女性话题,类似于卫生巾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