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自然要写明你如何杀害无辜的被害者。你不说,我们怎么写?”齐逸抬手摆了个请姿,用一种戏谑的口吻道:“秦堂主不是个痛快人吗,来,仔细说说。”
秦合广鼻翼猛张、呼吸急促,心知这少年是在刻意刁难他。
若是一刀捅死、一掌拍死,都好说,但绿芜之死涉及到了他的隐秘。
“嘿,不会真让我说中了吧,这厮不能人事?”苗英接收到齐逸的眼色后,跳出来狠狠补刀。
“你!”秦合广虎躯一震,目中凶光毕露,狠戾地迈步上前,伸出右手想要掐住这个该死的多舌公。
苗英笑嘻嘻地往后一避,朱安泰拔刀便砍,却听‘锵’的一声。
刀刃暂扣在秦合广伸出的右手手肘上,然而,竟未见半点血迹。
“七品铜皮境!”
在场众捕快登时如临大敌,抄棍的抄棍、拔刀的拔刀。
就在堂内剑拔弩张,一场大战似要一触即发之时,鼓声突兀响起。
‘咚咚咚’
紧接着,守门衙役快步跑进堂内,身后跟着一名穿儒衫的青年与一个灰发老者。
“见过大人!”青年进堂后,chua地抖开纸扇,琚傲地抬起下巴看向齐逸。
齐逸:“没见过。”
前一秒还一副潇洒作派的青年,顿时噎了一下,嘴角抽了抽,强笑道:“大人说笑了。”
“你哪里看出来本官在说笑?”
青年被噎得表情都快绷不住了,只好尴尬地干咳两声,旋即发现坐在堂上右侧相貌堂堂之人,竟是贤王世子。
“见过世子爷!”
炎景初:“本世子也没见过你。”
青年:..............
“你谁啊?有事说事。”齐逸翻了个白眼,摆出一副懒得理会的嘴脸。
青年整个人都不好了,但又不好发作,只能深吸一口气,强自稳住快要暴走的情绪,拱手道:“在下邢秀吉,福生一十七年举人,曾是府衙刑名,略懂大启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