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张,放在你舅舅抽屉里有五年了,从不摆在桌子上,就像是藏起来了。”
照片里,陆宁远穿着带红色条纹的校服怀中抱着一束能把整个身子都挡住的白色与紫色混在一起的薰衣草,自信地摆着剪刀手,向镜头笑得阳光而又灿烂,金事佑在旁边笑得温柔儒雅,偏头看向旁边笑得灿烂的那个人。
“那他怎么会不顾我舅舅的身体,带他去,爬山。”
金忘忧:“大概是小孩子的倔强吧,陆宁远还没有成年,很多事情,不是他想就能实现的。”
金忘忧:“陆夫人得知自己的儿子闯了这么大一个祸,本来是想带着陆宁远亲自登门道歉的,但是陆宁远向陆夫人坦白了这件事情,他亲口向陆夫人说……”
五年前。
陆宁远:“妈,我……我喜欢他。”
陆母:“你说什么?你喜欢贝清清?”
陆宁远跟本不敢看陆夫人的眼睛,只是低着头小声的呜咽。
陆杭:“你是说,你喜欢金事佑。”
陆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能接受自己的儿子亲口和自己说他喜欢一个男人?
陆夫人:“远远,别怕,妈妈不会生气的,既然做错了事情,那就努力得……去弥补,陆杭你个王八蛋!怎么能误导你儿子呢?!”
陆宁远:“妈,爸爸没有说错,我就是喜欢金事佑!”
陆夫人听到这句话时,仿佛脑袋被巨石砸昏了一样,头重得仿佛顶了个巨石。
陆夫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有神经病吗?说出这么恶心的话。”
那夜大雨倾盆,舅舅在一道惊雷声中被除颤仪抢回心跳,随之陆母就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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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母与陆父在房间大声争吵。
陆母:“送他去国外!把他送走!他有病!他喜欢一个男人!恶心!而且还是一个成年男人,鬼知道他们有没有做过!我要让肛肠科医生!”
在陆母脱口而出肛肠科医生时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