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教导主任的保险柜密码
绿色烟雾在暮色中蜿蜒成蛇，林砚攥着拓片的手心全是冷汗。陈墨的相机闪光灯映出教室后墙的时钟：18:45，距离教导主任晚自习巡查还有15分钟。王浩将频率测试仪调至静音模式，屏幕上234Hz的波纹正在急速攀升，像极了医院里母亲的心电监护仪。
我去办公室找拆迁图纸。林砚扯下领带塞进裤兜，修表工具盒在腰间碰撞出清脆声响，教导主任的保险柜里一定有和开发商的密约。陈墨点头，她校服第二颗纽扣依然空缺，露出的胎记在荧光下与拓片纹路隐隐共鸣。
教导主任办公室的木门有三道锁，最内层是电子密码柜。林砚将耳朵贴在柜门上，听见齿轮转动的轻响——这是2008年常见的机械密码锁，与他在2025年修复的民国保险柜结构相同。他取出父亲的万能钥匙，钥匙齿纹与锁孔摩擦时，竟传出《致爱丽丝》的旋律片段——那是教导主任女儿的胎教音乐，上周家长会他无意间听见的。
0715。陈墨突然开口，指着墙上的全家福。照片里穿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举着蛋糕，背景日历圈着7月15日。林砚将信将疑输入密码，锁舌弹开的瞬间，诺基亚震动显示2025年的档案记录：某中学校长利用职务之便，协助文物贩子获取基建图纸，密码均为家属生日。
保险柜里躺着个牛皮纸袋，封口盖着东亚文物株式会社的火漆印。王浩的眼镜片自动扫描文件，瞳孔骤缩：2008年9月的拆迁会议记录，开发商承诺将废车场下的官窑遗址交由墨色集团开发，交换条件是...他声音发抖，文物走私利润的30%分成。
林砚翻出底层的U盘，插入诺基亚时屏幕雪花闪烁，跳出段加密视频：教导主任与老钟在废车场集装箱前握手，背景里堆满拆解的MP3和青铜器碎片。视频右下角的时间戳是2008.9.823:00，正是母亲病情突变的时刻。
小砚...你妈妈又咳血了！母亲的护工突然打来电话，听筒里传来心电监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