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的屁股,把对方揪出来打板子。
更别提射活人靶、赏人皮鼓、制人骨拼图等恶行了。
姜棠叹气,别她刚逃离了惠妃魔爪,又死在暴君的手上。
当然她也别无选择,很快随着赵公公来到朝阳殿。
殿内,永昌帝一袭玄色衣袍,坐于书案前批阅奏折。
姜棠不敢造次,低着头上前跪好。
听到通禀,永昌帝这才起身过去打量。
他看向姜棠颈脖处,视线探入衣领遮挡的地方,瞧见了因自己过度放纵而在她身上留下的红痕。
因此确认昨夜是姜棠无疑。
便出声询问:“昨夜你为何逃走?”
姜棠组织了一下语言,谨慎回答:“奴婢自知粗鄙,不该侍奉陛下,所以才离开。”
似乎满意这个回答,永昌帝点了点头,“是个本分的。”
没等他再说些什么,一道放肆的讲话声,清清楚楚砸进他耳朵里。
(狗皇帝,不想负责直说,少多拉西扯。)
永昌帝怔了下,猛然抬眼去看姜棠的脸,却发现对方嘴都没动一下。
是他听错了?
正疑惑,那声音再度传来,依然那么没规矩。
(好命苦啊!穿来两个小时不到已经跪两回了,深刻体会封建王朝有多压抑。)
这一次,永昌帝确定了自己没有幻听,可他还是没看到姜棠张嘴说话。
难道……是腹语?
不,不太像。
同时他也注意到,话里面蕴含的其它信息。
跪两回了?
永昌帝不傻,他顿时明白,有人在他之前见了姜棠。
(看样子,狗皇帝应该没察觉被人下药的事,不然我真死定了。)
(总不能也跟狗皇帝坦白,郑婕妤下药想勾引他,结果被我捡了漏。他又不是惠妃,能相信才怪。)
此话一出,永昌帝拧紧了眉头。
难怪昨夜他不能自控,竟是被人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