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要罚就请罚我一个吧,臣女已经得偿所愿,死而无憾。”
皇帝听她这样说,目光在孟和汗身上悠悠转了一圈,又别俱意味扫视堂下神色各异的众人,似在观看一齣极为有趣的戏,最后那目光又落回其木格身上,他忽然一笑:“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倒是敢作敢当,孟和汗久经沙场,何等睿智,竟也被你骗过去,足见你冰雪聪敏,可谓青出于蓝呐......”
布日固德觉得皇帝字字似针,刺得他疼不可言,他硬着头皮再次请罪:“臣...管束不严,有负圣恩,求陛下降罪!”
阿茹娜此时也深知事态严重,跟着父亲深深伏拜。
皇帝恍若未见,只向其木格微微侧头,浅含笑意:“既然,你在这里待了大半日,你说说看,你觉得这皇宫比之你的家乡如何?”
其木格纵见父亲与姐姐都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她却稚子无畏,那乌莹莹的眼珠一转,声如黄莺,应道:“草原有雄鹰猛兽,雪峰辽原,蒙兀世代随沃土迁居,臣女从未见过广厦高楼,亭台水榭,不知道这一山一水都可以人力穿凿而为,到这里走了一遭,实在是觉得美极了,美极了!其木格的汉话说得不好,笨嘴笨舌的,阿茹娜姐姐可是比我说得好多了,她方才都把最好的赞美词说了一遍,臣女也说不出再好的词了。除此以外,臣女还觉得,这里的人好极啦!”
说罢,她昂首朝皇帝露出梨涡一笑,见者皆觉她的笑靥灿若星辰,皎似明霞。
皇帝似也被她的笑容感化,唇间笑意愈深,饶有趣味说道:“哦?你说说看,什么人好极了?”
其木格似被问住,先是瞧了孟和汗一眼,再定定瞧向皇帝,那嫩白的脸蛋渐渐泛起一层红晕,如浅醉一般。
她咬了咬唇,似是鼓足勇气,昂起头一字一顿地说道:“臣女觉得陛下好极了,跟草原上的莽汉匹夫全然不同,臣女…..…仰慕陛下!”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大为诧异,一时沸然。
最震惊的莫过于阿茹娜,她分明记得其木格说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