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晕,在那耀眼的晨曦之下,更是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啪嗒啪嗒地就走进了那个所谓的衣帽间。
而一半是出于对“衣帽间”的好奇心,一半是考虑到她的人身安全,我慢了半拍,便也跟在她的身后,于一门之隔外,对她问道:
“对了,美雪前辈。你刚刚在电话里说,‘不好意思说别人坏话’,是指你也察觉到最近有人在对你图谋不轨吗?”
尽管是我自己跟上来的,明明知道对方要换衣服还擅自跟上来的。
但我也没想到,那个自称母胎单身的美雪前辈,竟为了跟我对话,就把衣帽间的门半掩着,通过那个门缝,一边换着衣服,一边跟我搭话道:
“....嗯,怎么说呢?也有可能是我自我意识过剩啦。春希,你还记得去年那天晚上,有个小男生跟我告白了吗?”
门缝的另一头,除了她那软绵绵的说话声,此时还能明显地感觉到,她在换衣服时发出的簌簌声。
明明睦月真白已经这样考验过我很多次了,但一想到,现在是那个美雪前辈,那个没跟男生交往过的女生,在无意识之间这样子做。
就又有股很特别的感觉,不同于对犬饲硝子的那种情欲,也不同于对睦月真白的那种情欲与保护欲之间的纠葛,更像是在对一名无知少女犯下罪行一般....
那种深深的罪恶感,在不停地搅乱着我的心。
明明她才是三人之中,年龄最大的。
甚至,比我的年龄都大了不少。
这种感觉,真的是好奇妙。
“春希?你还在那里吗?”
“....啊,在、在的。记得记得。就是那个告白被拒,然后潇洒离场的男生吗?他怎么了?又后悔过来找你了么?”
我重重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想把注意力从对她的妄想中拉回来,而穿着衣服的她,好像在犹豫着到底该不该说,又支支吾吾了会,才道:
“其实,他没来找我。但是....”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