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也不出奇。”
路人乙:”你说得没错,但这余老夫人曾以死相逼老伯爷。这就有点太过了。而且镇国公主为我大魏做了那么大的贡献,皇上如此看重的人,哪里用受这等气?”
余蕴之听着路人的议论,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嫡母。
就是这个老妇人,害得他三十几岁才有机会奔自己的前程。
如果不是女儿突然强硬起来,他说不定还在受他们奴役。
“老夫人,您怕是忘了,我们二房早已从伯府分家,自立门户。伯府的兴衰,与我们无关。”
余老夫人一听,脸色顿时变了,声音也尖利起来:“老二,你这是什么话?分家又如何?你身上流的可是余家的血。如今我们有难,你作为你大哥的亲弟弟,难道看着他去死吗?”
余蕴之不为所动,语气依旧平静:“老夫人,当初分家时,您和大哥可没把我们二房当自家人。如今伯府落难,您倒是想起我们来了。可惜,我们二房早已与伯府划清界限,您还是另寻他路吧。”
余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余蕴之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孝子,竟然敢如此对待嫡母。你就不怕天下人唾骂吗?”
余元筝在马车内听得清清楚楚,心中冷笑不已。
觉得父亲不善吵架。还是她来吧,她不怕被人诟病。
她如今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哪是这点小矛盾能诋毁的。
她掀开车帘,缓步走下马车,站在父亲身旁,目光冷冽地看着余老夫人。
“老夫人,你口口声声说父亲不孝,可我们二房已经分家了,分家时就说好,各过各的日子,我爹过年过节只需上伯府给祖父和先祖叩个头,上座香。
这三年我爹虽不在京,但二弟从没落下。代父亲尽了这份孝。
自古都说母慈子孝,当初你对我爹都不慈,怎么好意思让我爹孝?”
余老夫人被余元筝的话噎住,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她身后的大孙媳妇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二叔,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