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官司,我们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的。”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经这邻居如此一说,邵、荪两家于是就犯了难了:“对呀!假如这头病牛不是自己的,我又何必替亲戚来承担这个损失呢,这岂不是太傻了点呀?”
邵姓亲戚突然发现这头病牛是趟在荪家的牛棚子里。而另一头健壮的牛却正在自己的牛棚子里咀嚼着草料,一付悠然自得的样子。于是邵姓亲戚一拍大腿就对荪家亲戚说:“对呀,荪亲戚,刚才我正是被你这头牛的疾病惹昏头了。你瞧瞧,我自家的牛正悠然自得地在牛棚子里吃着草料呢?这只病牛原来是你家的,你可得要尽快想想办法将它处理掉,免得损失进一步扩大。”
荪家亲戚听闻邵家亲戚的话,当下一惊,心里拔凉拔凉的,转而冷笑着反驳道:“邵东奕,你可先别武断过早下此结论,这头病牛到底是谁家的?你可不能只凭它在谁家的牛棚子里来判断的。咱们亲戚这两头牛,平时都是不分谁家的牛棚的,有时你家的牛进入我家的牛棚休息嬉闹;有时,我家的牛进你家里的棚子里去睡觉,又有些时候,它们又全都挤在一起玩耍的。今天你仅凭这牛躺在谁家的牛棚子里来判定牛的归属问题,岂不是很好笑很滑稽的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吵得不可开交。邻居们听了,觉得这是个无头案子,谁家说的好像都有一些道理,又好像都不能自圆其说。
两人吵不出所以然,就一同将对方告到县衙里去,希望当时的县官老爷能替民作主秉公裁决。这徐统县官老爷刚刚上任不久,亦想在百姓中竖立威信。因此,他即刻升堂受理下了此案。
徐统县官老爷首先让这两个人分别陈述案件事实依据。从牛的由来、饲养、管理、成长到此牛得病的经过都了解清楚了,再就堂上传唤街坊邻居前来作证。邻居们不敢隐瞒事实,都一一照实说了。县官老爷还自己亲自奔赴牛棚仔细察看这两头牛的相貌形状,竟然是一模一样并无差别。这下连县官老爷也都犯了难了。这个案子看似非常简单,可事实上却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