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木桥,那河防营的军士们连看都不敢正眼看,更别提还收什么过路费了,屁都不敢放一个。
“听说你们这里,有过路费?”
经过那名红脸校尉身侧的时候,陈长帆在马沉声问道。
那名红脸校尉身子一抖,连忙摇头说道,“这位爷说笑了,我们河防营只是巡防护卫之职,哪有什么过路费可收?”
“我说有那便有,你手里不是有尺子吗?去量量我那货箱超了多少,需要给你补多少的过路费?”
陈长帆的语气不容置疑,那红脸校尉量也不是,不量也不是,倒是方长一把夺过那消费的量尺,在货箱前比划了一阵子,瓮声瓮气道:
“一只货箱超限五钱,这几百货箱,至少要交100两过路费。”
听到方长这话,沈万五嘴角一抽。
这小子的术数是跟谁学的?
就算是真的交过路费,这些货箱充其量也就交个50两足矣,怎么就成100两了。
听到这话,那红脸校尉脸色也是变得难以置信。
怎么还有人主动要交过路费的?而且还主动往上涨钱?
他转头看向马背上的那名俊俏青年,正打算说话,却见那马上的青年笑着冲他伸出手:
“惠承一百两,你是付银票还是现银?”
啊?
红脸校尉懵了。
合着是我给你过路费?
一旁惊出一身冷汗的沈万五,见到平日里雁过拔毛的河防营,此时一个个吓得跟受了惊的鹌鹑一样,顿时感到有些好笑。
之前自己跑商的时候,见到这河防营,很不得求爷爷告奶奶,可对方还是不依不饶地想要从自己身上多吸出几口血来。
今天只是刚一照面,这河防营就被自己东家给吓得转身就跑?
难道,这就是双方实力上的差距吗?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红脸校尉脸色几度变幻,最后还是颇为客气地拱手问道。
“怎的?想报仇?”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