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蒙羞,但信女愿日日抄经只愿他们平安,不再为信女的事情而困扰。”
佛堂外传来脚步声,姜苡眠知是裴奕,这万宁寺有一眼温泉恰好可以治疗他的风疹,为了治病他会来这。
她将头重重抵在蒲团上,故意提高了声线。
“菩萨在上,信女清清白白并未做过有辱家门的事,却被小人挑拨导致家门荣誉受损,令父亲母亲哥哥忧心,自知罪孽深重,这一切都是信女的错。”她抬起头任由眼泪落下。
“血脉至亲,信女不求能归家,若家人能渡过困境信女愿折寿十年。”
听到里面的声音裴奕顿住。少女哽咽的声音让他想起幼时母亲跪在烈日里求先皇赐药的场景。
他推门而入的时候,姜苡眠正垫脚重点已经燃烧殆尽的香烛。
许是被突然的声响惊到,姜苡眠回头的刹那,披帛滑落,刚好露出一抹修长白皙的脖颈。
“小心。”
拉住她时,海棠花从裴奕的下颌划过,他嗅到一抹独特的香气。
姜竹眠神色惊慌:“你……你为什么在这?”
裴奕弯了弯眉眼,伸出胳膊:“无意打扰,只是需要这万宁寺的温泉。”
姜苡眠看了眼他身上的脓疮,内心冷冷一笑,面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粉。
“这药或许有用,没毒,用不用还请公子自行定夺。”
裴奕一刹那慌神,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你的家人无情无义既弃了你,就不配为亲人,你又何必在这佛前长跪。”
“你这般对谁都善良的性格只会害了自己。”
闻言,姜苡眠脸色一黑,声音却乖软:“我的家人纵使不喜欢我,但我绝不允许外人随意贬低他们,我还要在这祈福,公子若无事就请先离开。”
“主子。”恰好门外传来手下呼喊。
裴奕回过神,松开了手:“是裴某唐突了。”
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玉坠放到了姜苡眠手里:“这是裴某的贴身之物,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