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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有温\度持续传来,她安心了。
正要再次闭上眼睛睡觉,手被轻轻捏了捏。
霍景随睁开眼睛看她,低低道:“在怕什么?”
喻之缭极力否定,心虚又彷徨。
“我就是想拉着你睡,不可以吗?”
霍景随的手移到她的手腕处,骤然将她整个人给拉了过去。
“光是拉着恐怕不够,其他的也允许你做。”
喻之缭趴在他身上,懵了一瞬。
腰上的手臂结实有力,隔着薄薄的睡衣,热\度源源不断。
她半撑着身子,看向他的眼睛,语气认真,“我不做其他的。”
霍景随放在她背后的手,漫不经心掀\开了衣\摆,语气带着点微不可查的压\抑。
“我说过了,你躺在我身边,我就会想做其他的,怕你误会,我得自证一下。”
喻之缭瞳孔紧缩。
忽然想到在酒吧和盛夏瞎吹,说霍景随不行那话。
这么巧合,她都要以为盛夏那变态和霍景随认识,还告状了!
她扬起笑脸,按住让她变得发\颤的手。
“老公,我们来日方长,保留一点神秘,今晚先睡觉好不好?”
霍景随一只手被按住,又换了另一只手煽风点火。
“不好,我就想现在,要是别人说我不行,得有个人证。”
喻之缭坐在上方,动都不敢动。
“不用实践,我也知道你很行,你最行,最厉害!”
霍景随依旧不肯放过她。
“嗯,那更应该实践了,你都这么说了,我不能辜负你的赞美。”
因为穿的是短裤,露出的腿被一只手覆|盖。
喻之缭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霍景随故意按着她,她挣脱不开,因为他胡作非为,她也没有力气可以起身了。
“我那个来了,不可以!”
喻之缭病急乱投医,生怕今晚真的交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