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最担心的,曲桓山还关在地牢里。
莫不是曲桓山那里出了什么岔子?
王恭厂里空落落的,安静到了极致,仿佛一片树叶落下,都会惊动了人。
一个人都没有。
一个小太监从王恭厂旁的角落里跑了过来,对着仪仗的首领说了些什么。
那首领满面惊疑,挥手叫停了正准备跟上南宫飞羽的仪仗队伍。
见此场景,南宫飞羽更笃定王恭厂里出事了。他皱了皱眉头,没有多说什么,想了想,换上了飞行服,摸着手指上的戒指,在腰里别上手枪,左右手各提起一面盾牌,这才小心翼翼往门里探了一步。
一步。
两步。
都没什么动静。
可南宫飞羽丝毫不敢懈怠。
嗖,破空声响起,一排箭矢朝南宫飞羽射来。
南宫飞羽急将两面盾牌举起,整个身体蜷在盾牌下面。
只听咄咄咄咄,箭矢连续撞击在盾牌上。
没成功?一处楼阁里,曲桓山皱了下眉头,也不管刚被砍断的绳索,侧身移步,又是一刀,狠狠将另一根绳索砍断。
两根粗木桩猛地弹起,直直撞向南宫飞羽。
南宫飞羽向前一个翻滚,又躲过了一劫。
刀光连闪,一根根绳索被砍断,一时间数不清的机关、暗器纷纷向南宫飞羽袭来。
南宫飞羽高接低挡,左突右闪。
所有绳索砍完,也不顾有没有结果,曲桓山端起手里的突击步枪,对着南宫飞羽就是一顿扫射。
南宫飞羽将盾牌覆在身上,不停翻滚,躲进了左近楼阁曲桓山看不见的阴影里。
这是打中了还是没打中?曲桓山皱了皱眉头,一摸戒指,突击步枪不见了。
曲桓山左手握着一把****,右手举起***枪。
借着飞行服,曲桓山飞到了南宫飞羽消失的那栋楼阁。
南宫飞羽的腰间火辣辣的疼,他伸手摸了摸,一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