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了餐厅西北角的几张桌子,司穹和时未取了食物也坐了过去。
时未目光扫了一圈,最后定在对面的季同身上,问他:“江导呢?怎么没有看见他?”
季同吃得差不多了,正在喝果汁,喝完果汁,擦了擦手低头回信息:“不知道,可能还没有起床吧。”
江河源对待工作极其认真,况且昨晚还说了今天要出去录节目,他不可能睡懒觉的。
时未记得昨晚江河源好像是找陈灯斗地主去了,便问她:“陈灯,你知道江导在哪儿吗?”
陈灯也吃完了,正在擦嘴:“江导说不定真的在睡觉了。”
她说:“因为昨晚输得惨,今天可能不想面对人生了吧。”
陈灯话音刚落,便有一道声音进来:“谁说我不想面对人生的。”
江河源端了一大盘早点,过来时也只有司穹身边还空了一个,他一屁股坐下,将餐盘往桌上一放,便慷慨激扬的说:“鲁迅先生说得好,‘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虽然昨晚我输惨了,但是输钱不输人,这是我江河源纵横牌场几十年的原则和底线。”
他将话头对准陈灯,说:“所以啊,陈灯,你也要记住了,你江哥,就算输的只剩下的裤衩,这饭该吃还是得吃。”
季同趁着等待信息的间隙,不忘给江河源的这段堪似演讲一般的讲话评论一番:“江导,说的好。”
江河源很受用,吃了一口,又看了时未和司穹。
时未连忙点头,附和道:“江导说得真好。”
“嗯。”江河源心满意足的又吃了一口,再抬头,目光落在司穹身上。
时未用胳膊碰了碰司穹:“江导等你夸他呢。”
司穹慢嚼细咽,然后在放下餐具,对江河源说道:“江导,你的精神可嘉,我很佩服,但是,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输得只剩下裤衩了,我友情建议,你还是先买一条裤子吧,毕竟不能因为个人原因而影响了兰溪市在全国城市的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