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就没艺术性。
曹胜根本就不需要在鸡蛋里面挑骨头,随便一翻这些人的书,没片刻工夫,他就找出一堆问题。
他没有翻完这些作品,只是翻了一遍公羊不愚的《公羊日记》、黄树人的《混乱年代》,以及王公爵的《城乡悲歌》。
一边翻阅,一边将有“精彩内容”的书页折叠一下。
翻了两遍,曹胜冷笑一声,收起这些东西,就回宿舍休息了。
这些人写过这些玩意,竟然还有脸批判他曹胜?
明天他就要在媒体面前,对这几个老家伙公开处刑。
让世人知道他们的真面目。
批评我文字太白、没有美感?
说我写《和空姐同居的日子》,恬不知耻?世风日下?
说我的作品不如你们精心选题、呕心沥血创作出的精品?我的作品畅销,会导致劣币驱逐良币?担心我把握不住,真的去和空姐同居?
这么批判我的时候,你们自己立身够正吗?
年轻时候写过什么,是不是现在老了,记性不好了,不记得了?
还是说仗着没几个人看过你们写的东西,就觉得你们自身没问题了?
那我就在世人面前,带你们一起回忆回忆!
王公爵教授,你上次就被气到昏迷,这次可要撑住啊!
黄树人,你打电话给徽州作协,想要逼我道歉?真是吓死我了,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威风。
还有公羊不愚……
我说你不是著名作家,你就觉得我是在羞辱你?
那看来你是对“羞辱”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明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羞辱。
带着这样的心情,曹胜这天晚上睡得挺好。
第二天上午。
他来到系办公楼,找到系主任吴承平。
“吴主任,我这样老是躲在学校里,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我想开一个记者见面会,集中回应一下记者们的问题,化解掉这次的风波,您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