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感情休眠了?!”钟斐惊叫。
方隅说:“是啊,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感情上的挫折,你总要给她一定的缓冲期,让她恢复元气。”
“有道理。”钟斐信服地点头。方隅这位江湖郎中,这次算是说到了点上。
方隅送钟斐出来时,不由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阳――连钟斐这样的花花公子都收心了,天上会不会出现了九个太阳?
忽然,他想到一个问题。他把钟斐拉到一边,小声问:“你从前一直都戴套?”
“当然!”钟斐说,“我是标准好男人――不仅戴,而且每次都是自备。”
“为什么?”
“因为我不相信女人!”钟斐不屑地说。
“不相信女人?”方隅困惑不解。
“其实是不相信任何人!”钟斐说,“因为我爸是钟恺雄,我妈是于美人,所以我从小被人教育――小时候提防绑架的,长大后提防盗种的!”
“噗――”方隅笑喷了。
方隅虽然笑了,但是他却非常认同地点了点头。
钟恺雄和于美人这对有钱人,就生了钟斐这一个宝贝疙瘩,他们名下的那些财产,将来还不是钟斐一个人的?
虽然方隅和钟斐同是豪门子弟,但是钟斐可比他“方老六”身价高多了,也最容易招女人喜欢。
钟斐又说:“谁知道那些女人准备的避孕药是不是维生素片,准备的安全套事前有没有做过手脚?如果偷走我的一个种,那可是相当于中了双色球彩票!”
方隅笑道:“那倒是――肯定有不少女人愿意试一下,这可比中彩票简单多了!”
“而且还很享受!”钟斐促狭地说。
方隅忍不住再次大笑。
笑了一会儿,方隅再次想到自己刚才的话题――他摸着自己的鼻子,含含糊糊地说:“土匪,这么算起来,你最近跟楚情在床上,即使不是你这辈子第一次不用‘工具’,也是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
不用‘工具’,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