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应对?”
裴明绪沉吟片刻,缓缓道:“依旧按之前所言,绝不能让任何脏水泼到燕王府头上。”
“至于其他诸事,无需再继续追查了。且即刻将人手撤回,好生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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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让魏王同他们……狗咬狗去吧。”
“莫要忘了,父皇的青衣卫……可不是等闲之辈。”
......
安王府,书房内。
裴明珏面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俊朗的面容因怒火而微微扭曲。
越想越怒,他猛地将手边的一方端砚狠狠砸在地上。
“啪”的一声脆响,上好的端砚四分五裂,墨汁飞溅,污了名贵的地衣。
“该死的杨寻宇!”裴明珏咬牙切齿,声音中满是不甘。
他针对裴明绪的后手尚未使出,裴明绪便从春闱舞弊一事中将自己摘出,还摘得如此干净利落!
杨寻宇涉嫌舞弊一事,按他的安排,纵然无法将裴明绪彻底扳倒,至少也能让其元气大伤。
可如今,一切都化为泡影。
“该死的裴明绪,滑不溜秋,当真如泥鳅一般!”裴明珏恨恨地骂道。
裴明绪平日里行事周密谨慎,短期内实在难以寻到他的破绽。
此次杨寻宇参加春闱,勉强算得上是个机会。虽说并非极佳,但也已足够他布局。
只要一切按照计划推进,足以让燕王府伤筋动骨。可谁知,裴明绪竟有本事,说动父皇下旨重考取士!
春闱重考,这可是大晟朝开国以来从未有过的先例!
他的手,伸不进立政殿。如今也无从得知裴明绪究竟给父皇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能让父皇这般轻易下旨重考。
甚至未曾同重臣商议,便直接下旨重考,彻底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
他本想着杨寻宇年纪尚轻,心性不定,经此牢狱之灾,心神俱疲,纵是有些才学,也难以在重考中发挥出色。
谁曾想,这杨寻宇竟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