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曼丽见他快被白华藏劝服,适时说道:
“王爷,割血入药可不是凤舒瑶和白大夫所说的那样,她除了第一天是割的自己手腕,后面都是从厨房要来的活鸡宰杀放血给王爷入的药。
王爷若不相信,可以去查厨房最近的用度,是否用鸡数量猛增。”
凤舒瑶没想到她割血的事会被狄曼丽知道,求助看向白华藏。
白华藏解释:
“狄侧妃,你为了挑拨王妃与王爷的关系,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这用鸡数量增加,那不是因为王妃每日为王爷割血气血不足,需要补身子,这是很正常的事。”
凤青鸾道:“听起来是很正常,凤舒瑶的手腕割了那么多血,上面应该有疤痕吧?不妨将绷带取下来看看?”
凤舒瑶愤愤地瞪向凤青鸾,这贱|人,居然要看她的伤口?
狄曼丽道:“是啊,既然割腕,免不了有伤口,才过去十来天,相信即使白大夫医术高明,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凤舒瑶的伤口彻底恢复吧。”
谢宴道:“把绷带取下来。”
凤舒瑶紧紧的握住左手上缠绕着的绷带,摇头拒绝:
“不,殿下,你不能这么做,你不相信臣妾对你的真心,这是对臣妾的侮辱。”
狄曼丽没心情看她演戏:
“迎春,你去帮她。”
迎春走上前,拉住凤舒瑶的手腕三两下将她手腕缠绕的绷带取了下来。
凤舒瑶的手腕白皙如瓷,腕上只有一道淡淡的伤口结痂,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下谢宴怒了,抬手就给了凤舒瑶一个耳光:
“贱|人,两年前欺骗本王,两年后也是,你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的?这两年来你究竟有多少是骗本王的!你这个贱|人!”
谢宴怒不可遏。
虽然打了凤舒瑶,但他的心也仿佛挨了一巴掌,疼痛难忍。
凤舒瑶有一句话说得对。
无论他们是因为什么相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