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瞪大眼睛，扑闪着睫毛，没忍住笑了出来，“这么强硬啊，藏得够深啊学长。”
“要是我不愿意，你难道还能用强不行？”
叶斯垂眸笑道，“你不愿意，那我只能一直问了，你不觉得烦人就行。”
方可哈哈大笑，突然扑在他背上，差点把叶斯扑一个趔趄。
“你干……什么，摔着了怎么办？”
声音卡壳了，是因为叶斯下意识用手去扶她的臀，但手真的摸上去，他就像是被烫得通透，手心手背通红，赶紧挪开，最后就握住她的大腿。
尽管很小心没用力了，还是在上面留下几枚指印。
“我觉得大姐说得对，那让我们来先婚后爱吧学长。”
“……什么意思？”
“当然就是字面意思啦，先结婚后谈恋爱，两不耽误！”
叶斯笑着道，“哦，就是说你现在还不爱。”
方可搂着他的脑袋，让人背着她在屋里打转，她这会儿倒是诚实，“要说喜欢嘛，我是能分辨清楚的，但是爱嘛……总觉得太神圣太高级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才算是爱，不然我们以后一起探讨呗。”
她能这么说，叶斯觉得已经足以了。
叶斯把她放到沙发背上，捧着她的脸揉了两圈，缱绻地笑着，“这样就够了。”
方可被他掐得嘟囔，“那你呢学长？你爱我吗？”
方可今下午被求婚开始，除了起初的迷茫荒谬，其实就还一直挺高兴的，也没怎么想过要拒绝。
她不知道别人要是谈一个crush会是什么感觉，她还挺有成就感的。
叶斯却没直接回答她，而是一直捧着她的脸，目光深深地望着她，似乎有千言万语，但被那一汪平静湖泊般的眸子给挡住了。
“你说呢？”
叶斯最终这么说道，俯下身吻了吻她的眼睛。
方可不满，拽着他的衣领反客为主，“我现在要你说。”
叶斯带着笑音的唇淹没在两人的唇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