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屋的窗纸被夜风吹得簌簌响,雷藏捏着青瓷药瓶的手指节泛白,指腹反复摩挲瓶身刻的“解百毒”三个字。
这是林羽风亲手刻的,字迹和七年前在雾隐村密室里写的药方如出一辙。
“林先生。”
雷藏突然开口,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三天前我在雾隐村南港遇袭,那些人的查克拉...带着腐臭味。”
他掀开衣襟,肋下狰狞的伤口泛着青紫色。
“不是雾隐暗部的忍术,更像...被什么活物啃出来的。”
林羽风原本搭在木凳上的手微微收紧,指节在月光下泛着冷白。
他记得四战时见过类似的伤口——被咒印侵蚀的忍者,查克拉会像烂泥般黏在伤口里。
“清瑶这几年总说雾隐村太平了。”
雷藏喉结滚动。
“可我跟着她从下忍爬到影卫,她半夜攥着短刀惊醒的次数,比我出任务的次数还多。”
他突然抓住林羽风手腕,掌心滚烫。
“您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可如果那东西盯上的是水影...是小棠呢?”
林羽风的银环在两人相触处发烫。
他望着雷藏发红的眼眶,想起七年前清瑶昏迷时,这个少年忍者跪在他屋前三天三夜,说
“若您救不回水影,我就用这把苦无剜出心脏谢罪”。
那时雷藏的刀鞘还带着新木茬,现在已经磨得油亮。
“我去雾隐外围。”
林羽风抽回手,指尖轻轻搭在雷藏腕脉上,查克拉如细针般探入,伤口里果然缠着缕暗紫色的查克拉,像条缩成一团的毒蛇。
“你留在桑榆,帮我看着清瑶和小棠。”
雷藏张了张嘴,最终只重重点头。
他望着林羽风转身的背影,见那道身影在门框处顿了顿,又折回来将床头的糖饼塞进他手里:
“阿婆的手艺,凉了就不脆了。”
桑榆村的夜静得能听见露水滴落青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