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活了半辈子的后宅妇人,看也看明白了。
不是有个后母正在这跪着呢嘛。
这些原配夫人们,最见不得的就是谁家继室欺负先头夫人的儿女。
这让她们也总是生出些‘兔死狐悲’的感觉。
马上便有人张口说:“空口白牙,你说荣二小姐陷害,就是陷害了?”
“我们和殿下一起看得清清楚楚。你女儿外衫尽褪,和男人躺在一起,难不成也是荣二小姐做的?”
“荣二小姐一个柔弱无依的小姑娘,能杀死个大男人?”
“怕不是你女儿趁着男人缠绵动情时,才将人杀死的吧。”
这样一分析,事情就更明了了。
夫人们纷纷点头:“我看荣二小姐就是无辜的。她那么瘦小的身板,怎么杀个大男人?”
“一定是某人被相好的缠上,断不掉了,才在床上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将人除掉。”
几年前,陛下还未登基时,便有女奸细以此法勾引暗杀了不少朝中大臣。
官员并家眷们人心惶惶。
这才知道一向柔弱的女子还能以此种方法杀人。
几年后仍旧记忆犹新。
安禾大长公主满面严肃,声音发冷:
“在本宫的赏菊宴上,行这等勾当,不论杀人还是私通,都不能轻饶!”
这话一出,算是为这件事一锤定了音。
“不对!”郑秋华脑子拼命地转,大声开口,“殿下,这事另有隐情。”
她知道,自己这次必须保下二房。
否则,回到荣府,她这当家主母必然是人心尽失,地位一落千丈。
“殿下!”
郑秋华什么都不顾,使劲朝着安禾大长公主叩了个头,随即说:
“殿下容禀,小女仪贞今日离家之前,身上穿的并非这套衣裙。她换了衣衫。”
这话一出。
众人又是议论纷纷。
有些人开始摇摆倒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