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酒杯抿了口，三个女孩笑嘻嘻地来到了杨巅身边：
“唉~帅哥，好巧，又见面了。”
“你真一个人？”
“不止一个人，还有一只小猫咪。”
“介不介意我们拼个桌？”
放下酒杯，看着桌前喜笑颜开的少女，杨巅耸了耸肩：
“如果我说介意，你们会介意么？”
三个女孩笑的更开心了。
她们拉开凳子坐到位子上，异口同声道：
“我们不介意！”
音落，她们对视了一眼，笑的更加更加开心了。
...
小黑猫被女孩们抢走了。
甚至不止女孩。
被转了不知道多少手的小黑猫挤开人群，喵喵叫着跳上了杨巅大腿。
它身上还有不少口红印，也不知道是被哪个少妇糟践了。
“人，我好开心。”
“人，我也有点不开心。”
随手抄起小黑猫把它放到桌上，杨巅问服务员要了个一次性碟子，撕开猫条挤到了碟子上。
“人，我不开心，不是因为饿了。”
小黑猫把脑袋凑到碟子前，吃的呼噜噜：
“人，我不开心，是因为我闻到了好恶心的味道。”
一只手支着脑袋，思绪沉浸在歌声里，一只手下意识地给小黑猫顺毛的杨巅动作一顿。
“恶心味道？”
“人，不是恶心的味道，是很恶心的味道。”
“人，就像人被埋在地里后发出的味道。”
杨巅动作又是一顿：
“你看到过人被埋进地里，还闻到过人被埋了以后，散发出来的难闻味道？”
“还有，这里也有尸体的味道？”
吃完猫条的小黑猫坐起身子，优雅地舔起爪子：
“人，你们被埋在地下后，会变成尸体么？”
“人，那我看到过人被埋，也闻到过尸体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