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不会是封北走了她才这么开心吧。
封北来了后,好像从没有这么开怀笑过。
夜澜倾给儿子喂着奶,突然就想起孩他爹说的地址。
“姐,姐,你帮我看看写字台上有没有封北留的地址。”
“等下——”
外头传来夜澜笙的声音还伴随着缝纫机的转动声。
一听就知道在那里摆弄缝纫机。
“小妹,你给我拿回来的那些布料真漂亮,咱妈说看着不是缎面料子,倒有缎面的光泽度,还特别柔软吸水,做贴身的小衣裳都行。”
夜澜笙这时从外面进来,路过写字台时,拿起一张信纸走过来递给了妹妹。
“奥,那都是结婚时封北给我的,我们结婚的被子,有好几床,都是他准备的,对了,三姐你掏掏我那背包,你看里头是不有个玉镯子和银镯子。”
夜澜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一个军绿色的帆布背包,贴了膏药的尾椎骨还是有点疼,不过不妨碍行动。
她掏出一个红色的盒子和一个朱红色的小木盒子。
“这个翡翠镯子,还有一枚平安扣你是不弄丢了,姥姥当年给你这三样是让你好好留着的,你这倒好,平安扣还整没了。”
夜澜笙弯腰继续翻包,果然没有平安扣。
夜澜倾闻言,脑海中又自动搜索平安扣的下落。
“好像是给封北戴了。”
她脑海中有些记忆很模糊,有些记忆很清晰,她也不确定是不是给了封北。
但应该没丢。
夜澜笙乜斜她一眼,才又道:“你和老四一定要好好保存这些东西,这都是咱姥的嫁妆。”
“奥。”
夜澜倾对于是不是姥姥给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有些记忆像是才出来,你不去想就像是没出现一样。
不知道与那本神经病书有没有关系,想到这里,一会还得进去研究研究书。
它怎么还能起到警示作用呢,这次还多亏了书上突然出现的剧情,如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