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常这样,被吓成条件反射了一样。
夜海瞪了二弟一眼,又低头看向闺女:“咋的了?谁欺负你了?”
他目光不善的落在李彩霞身上。
“不是俺,俺可没欺负她,你是她爹?”
李彩霞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会真的就害怕,对上王翠花紧张结巴,那是因为她是领导,员工对于领导有种天然的敬畏感。
对上夜海她可不害怕,因为她有理。
夜海眼底神色晦暗,但还是点了下头。
李彩霞看到他承认,当即就站了起来,她往前一步。
“芷宁爹。你闺女拿了俺家的金链子这事你知道吗,金链子上还带着一个玉佛,那佛是家里的传家宝,她说拿了那个会跟俺儿好,俺儿信以为真,可事实呢?芷宁转眼就跟旁人好了没搭理俺儿子,你说那个带佛的链子是不该还俺家。找她要非说丢了,你看看能不能说说她,让她快还给俺,下午我还上班呢。”
李彩霞不紧不慢的把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一点都不添油加醋,真实性直接还原百分之百。
屋里没睡着的夜澜笙,心里默默给李姨点了赞。
夜海太阳穴突突直跳,低头看看还趴在他腿上哭的闺女,又不舍的斥责。
“宁宁~宁宁先别哭,你跟爸爸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拿了就赶紧还人家,你咋那么烦人,一天天的净惹祸。”
夜淮看夜芷宁,眼底是浓浓的嫌弃,从没见过女孩子比男孩子还能闯祸的,脚踏两只船,这算什么,丢死人了,老付家的还是个嘴巴不严谨的人。
夜澜倾和夜澜姗在卧室门口看热闹,时不时还要小声议论一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芷宁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
抽抽搭搭的先是看了一圈,并没看到封北,而夜澜倾却在家里。
难道是在屋里看孩子?
“我拿了,可我那次还给他了,那天他喝了酒来找我,还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呢,我把链子还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