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盯着眼前半透明的系统界面，那行字清晰得刺眼：
任务：查明山水集团真实股权结构。时限：14天。奖励：线索关联能力初级。
他揉了揉太阳穴，系统界面依旧顽固地悬浮在他的视野里。这三天来，他已经尝试了各种方法——闭眼、睡觉、甚至轻轻敲打自己的脑袋——都无法让这个诡异的系统消失。
小周，发什么呆呢？
陆亦可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办公室里，同事们各自忙碌，没人看得见他眼前的幻象。
没什么，陆处。我在想山水集团的案子。周正迅速翻开手边的文件。
陆亦可把一叠资料放在他桌上：正好，把这些山水集团的公开资料整理一下，找出与大风厂的资金往来记录。
周正翻开资料，山水集团的工商登记信息显示，公司注册资本10亿元，股东有三个：高小琴持股60%，另外两个自然人股东各持20%。表面上看，股权结构简单明了。
系统提示：公开登记信息可信度仅53%，建议深入调查实际控制人。
周正皱起眉头，在笔记本上写下：查真实股东？
午休时间，周正溜达到了检察院附近的一家小面馆。他需要理清思路——这个所谓的反腐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它提供的信息真的可靠吗？
老板，一碗牛肉面。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周正？真的是你！
一个穿着银行制服的男子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惊喜。周正愣了两秒才认出来：林华？
大学同学林华现在在某商业银行工作，两人虽然同在一座城市，但毕业后见面次数屈指可数。
听说你进了反贪局？可以啊！林华自来熟地坐到周正对面，最近在办什么大案子？
周正下意识警惕起来：刚入职，都是些基础工作。
林华神秘地压低声音：是不是在查山水集团？
周正筷子一顿：你怎么知道？
猜的。林华得意地笑了，最近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