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川凑过来，小声问了句，“你觉得宁莹莹怎么样？”
他神色有些复杂，让人看不出情绪，可杜康却看的清清楚楚，也不是他善于观察人心，只是——赵川的眼神和当年的他一眼。
喜欢的克制，喜欢的卑微。
“是同事之间的‘喜欢’，不是男女之情。”杜康坦言，说到这，他拍了拍陈川的肩膀，叹了口气，轻声说了句，“要是喜欢的话就别让自己后悔，等来等去，别等到自己再没有机会。”
他意味深长的说着。
赵川轻咳一声，“你、你说什么呢，我没有——”
“你想明白了就行。”杜康没说什么，男女之间的事，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晚上回去，杜康没让司机来接。
走在街上，吹着冷风，他突然觉得舒服不少。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江边。
这里不少情侣，男人们将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抱在怀中，免得被江风吹到。
他靠在一旁，轻嗤一声，结婚三年，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哪怕只是抱一下都没有过。
徐清雅不想让他碰。
即便当初他在江边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求婚，她也是无动于衷。
后来他才知道。
徐清雅喜欢的不是江边，而是有于冬在的江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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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栅栏上，眺望江面，对面霓虹璀璨都被照映在江面上，他闭上眼感受难得的舒服。
身后响起女人的撒娇声，“冬哥，你背我吧，我走不动了。”
被叫做冬哥的男人语气宠溺，“好好好，我背你，上来。”
他骤然回头，可看见的却不是记忆中的那张脸，是陌生的年轻女孩。
女孩趴在男朋友后背上。
“冬哥，这辈子你都只能背我好不好？”
男人笑着应道，“好，这辈子只背你一个人。”
“……”
两人的身影渐远。
杜康也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