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侯爷与侯爷夫人再三表示谢意,并且准备了一份谢仪,交由孩儿带回府上。因此才耽搁了时间,这个时辰方才回来,让母亲久等了。”
白陈氏听完白景安的讲述,喜色跃然脸上,一拍巴掌:“我儿果真出息。你祖父成日里说你资质平平,学医不够用心,难堪大用,就连这鬼门十三针都舍不得倾囊相授。
今日你自己独当一面,就凭几支银针就能令老太君起死回生,就连你父亲怕是都没有这个本事。真是给母亲长脸了。”
白静姝也未睡,站在白陈氏身侧,闻言也细声道:“大哥一向都出类拔萃,只是祖父对大哥要求甚是严苛,没有给大哥崭露头角的机会而已。有道是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大哥的时运来了。”
白景安愈加得意。
白静初进门,一脸的没心没肺,并未揭穿他的虚伪与冒功。
自己现在的处境,最为忌讳的,便是出风头。
白陈氏立即耷拉下眉眼,面笼寒霜。
白静姝则用探究的目光打量她。一改三年前刚回白家的粗鄙,肌肤细腻,眉目精致,朱环翠绕,目光都变得倨傲起来。
白景安解释道:“宴世子要床前侍疾,我便将她顺路带了回来。”
白陈氏询问道:“事情可成了?”
“成了,”白景安回禀:“白婆子说,她亲自在外面伺候着,事成之后,宴世子才起身穿衣离开的。”
白静姝在一旁红着脸:“那外面关于宴世子的传言,可是真的?”
白景安思忖片刻:“生得一表人才,光风霁月,只不过做事的确乖张大胆,喜怒无常。”
白静姝的面色微赧,勾着裙带:“这些权贵人家的纨绔子弟,得祖荫庇佑,做事不需瞻前顾后,性格嚣张些也是情理之中。”
白陈氏屏退闲杂人等,将静初叫到跟前:“阿娘问你,昨儿你跟宴世子在一起做什么了?”
静初委屈道:“他不要脸,当着我的面脱衣服,还咬我!拧我!用鞭子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