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贪杯,酒醉未醒,还在休息,静初怎么可能在?
你一个晚辈,又是未出阁的姑娘家,擅闯我们主卧就已经是失礼,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婶娘怎么还着急了?我就说个笑话而已。适才是你说有人趁着你不在,爬上了二叔的床。不是静初是谁啊?”
白二婶轻哼:“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今儿就是来故意找碴儿的。你怎么就吃准了静初在屋子里?或者说,这事儿原本就是你撺掇的?”
“婶娘这是承认了吗?”白静姝装作一脸诧异,拔高了嗓门:“天呐,这可是乱伦啊!婶娘竟然还护着?”
“啪!”
白二婶见她这般迫不及待,料定静初所言不假。抡起胳膊,朝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我让你胡说八道!”
白静姝被这一巴掌直接打懵了:“她白静初伤风败俗,勾引二叔你不打,打我做什么?”
“打你?”白二婶一把抓住白静姝的头发,又是狠厉的两个耳光:“我打你不知廉耻,心思歹毒,打你六亲不认,谋害亲叔!”
白二婶身子壮,白静姝哪里是她的对手?被打得眼冒金星,毫无还手之力。
顿时鬓歪钗斜,脖子上还被白二婶抓破了两道杠。
青墨在一旁不知所措,白静姝护住脑袋,气急败坏:“你傻啊?帐子!”
这打不能白挨!
青墨立即反应过来,上前“唰”的一声,拉开了床帐。
帐子里,白二爷怀里抱着一只雪团般的白猫,站起身来,朝着青墨当胸就是一记窝心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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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才!”
青墨站立不稳,跌坐在地,吓得慌忙跪下磕头求饶。
白二爷气得额头青筋直冒。
“适才我还不信,觉得静初在胡说八道。现在看来,是你唆使的,肯定不假了!”
白静姝终于挣脱了白二婶的手,一听事情败露,立即撇个干净:“什么我唆使的,我怎么不懂二叔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