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馐斋的油酥点心。”
白二叔猛然一敲桌子:“事出反常必有妖,那白景安向来资质平平,怎么突然就能将银针用得出神入化了?该不会,真正行针的人是静初?”
白二婶也是一愣:“怎么可能?你们白家的鬼门十三针不是一向传男不传女,传嫡不传庶,传长不传幼吗?咱景泰的医术天分可远在他白景安之上,都没能学到一星半点!”
“这个说不准,”白二叔笃定道:“其中必然有猫腻。你寻个合适的机会,去试探试探。”
白二婶顿时心里泛酸:“我是一定要去问的,假如她白静初真的得了老爷子真传,我可要好好说道说道,既然是坏了祖宗规矩,那凭什么咱二房不能学,要一辈子受制于他大房?”
她一向风风火火的性子,立即就坐不住,命人取了一块鲜艳的蜀锦料子,抱着就直奔辛夷院。
辛夷院。
白静初难得能清静下来。
坐在院中的秋千椅上,晃晃悠悠地,昏昏欲睡。
李妈与雪茶在小厨房里忙碌午饭。只有一个小泥炉,一个火眼儿,下面炖了菜,上面搁着笼屉,顺便蒸了点葱油卷。
火苗半死不活的,做出饭菜来不好吃,而且连点荤腥都没有。
白二婶进了院子,先闻着味儿去厨屋转了一圈,不满地骂:
“当初老爷子发过话,静初丫头就是白家的女儿,日常用度与份例与静姝静好姐俩儿是一样的。
这三年,你替父尽孝,不在府上,份例银子应当一分都不能少,理当全都给你攒着的。何至于过得这般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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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妈与雪茶不敢议论主子的不是,只连连点头称是。
白二婶将蜀锦料子搭在静初身上,上下打量:“我家静初丫头就是个衣裳架子,穿啥都俊俏。”
白静初明显十分欢喜,眉开眼笑地拿点心给白二婶吃。
李妈搬了杌子给她坐。
白二婶接过点心:“这是刚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