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一半,忙不迭地上前捂她的嘴:“你瞎喊什么?”
白静初朝着他又踢又打,一把抓在他的脸上,顿时抓出四道血印儿来。
打远了瞧,这架势,可不就是池宴行欲行不轨,静初拼命厮打反抗吗?
不仅白景安等人,就连白府的下人都被吸引过来了。
白静初挣脱池宴行,慌乱地藏到白景安身后:“大哥救我,这个坏蛋给我金叶子,想扒我衣裳。”
池宴行脸上顿时涨成了猪肝色,掸掸衣服前襟,重新恢复成道貌岸然的清高。
“景安兄休要听她胡说八道,我以为她是贵府丫鬟,打赏她而已。”
白静初气鼓鼓地道:“我没撒谎,就是他,他调戏我,问我宴世子在床榻之上是不是特别粗暴,还让我陪他一夜!我知道这叫耍流氓!”
一边说,一边摊开手掌,将手心里黄澄澄的金叶子给大家瞧。
谁会这么豪横,给一个丫鬟打赏这么多金子,摆明就是有所图谋。第2/2页)
静初抬起脸,确认他的身份:“你怎么认识我?”
“前几日你在侯府,嚷着要给我祖母诊病,我就留意你了。适才你大哥还与我提及你呢。”
原来如此,那日在老太君院子里,丫鬟仆妇一大堆,自己还真的没有注意到他。
“那你找我做什么?”
池宴行晃晃悠悠地蹲下身,与她面对面,满脸的不怀好意:“自然是叙叙旧喽。我听你哥说,池宴清他在床上挺粗暴的?”
果真如自己所料,白景安果真在拐弯抹角地打听此事,甚至于拿着自己开黄腔。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一群道貌岸然,沽名钓誉的浪荡子。
她心里冷了冷,已经有了计较。
白静姝想嫁侯府?做你的春秋大梦。
今儿自己就是铁了心要拆这桩婚,谁也拦不住。
池宴清,你可别怪我坏你英名了,反正,你也没啥好名声。
静初一本正经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