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心意,给弟兄们买茶水喝。”
老卒掂了下分量,顿时笑成一朵花,连忙招呼人打开半掩的城门,让车队进城。
其中一辆马车,帘子被掀开,露出一个相貌清秀的锦衣少年,也就十四五岁。
“老史,我们来拜寿,堂正正入城就好,为何非等到半夜?跟做贼一样。”
那骑马汉子,腰板笔直,他腰间悬着一口铁刀,透着一股悍勇之气。
他对着少年笑道:“来时老爷有交代,童百熊是魔教长老,还是尽量低调。”
“既然道不同,那就不相为谋,为何又要来呢?”
“少镖头有所不知,总镖头早年在北地出事,童百熊虽是魔教麾下,但还算仗义,出手相助过。再说我们吃的是镖局饭,正道的朋友要结交,黑道上的朋友更要来往。”
马车走远后,又有一道声音从城外而来。
“站住,从哪里来的?”
“平定城。”
张玉取出木质令牌,亮了一下。
那些老卒二话不说,立刻打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