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遇见贵人,受恩深重,不可再轻易许身于人。不然以这位张公子为我破瓜,即使沦落风尘,也不枉了这一生,纵使倒贴梳妆钱,也心甘情愿。”
“沈小姐请张某来,就是要叙这些话吗?”
张玉目光落在那道珠帘,将房间分割成两个空间。
珠帘后面有人。
张玉带着绿玉扳指,六识敏锐程度远超他现在的武道修为。
那后面至少还有两人。
其中一人,呼吸绵长,如渊渟岳峙,内功深不可测。
还是对方没有隐藏的情况下,自己有绿玉扳指的辅助,才能察觉到。
“青君,领他进来。”
那里面传出一道女声,有些熟悉,张玉稍稍沉思,神色顿变。
他知道今日要见自己的是谁了。
“是,主人。”
沈青君收敛颜色,神态恭敬,为张玉打起珠帘。
内间,有方小桌,坐着两人。
旁边那人六旬左右,一身绿袍,头戴艾叶冠,高额癯面,颇有几分出尘之气。
他只稍稍扫了眼进入房间的黑袍剑客,就低头翻看手中那本琴谱去了。
张玉看见坐在主位的人,不敢怠慢,立刻单膝跪地,拱手下拜。
东方不败让杨莲亭掌权以来,不但煞费苦心编造出诸多令人面红耳赤的吹捧之语,还立下诸多规矩,把一个日月神教搞得等级森严,气氛如朝堂一样。
任我行教主在位时,虽然也有霸道自专之时,但总体而言,那时教中上下,气氛更像兄弟,如今则完全变成了主仆关系。
“属下风雷堂旗主张玉,拜见圣姑!”
“我不喜繁文缛节,你不必如此多礼。”
任盈盈还是那身打扮,头戴斗笠纱帽,穿着一袭白裙,教人看不清面貌。
圣姑在名义上是神教下一任继承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尊贵,相当于太子储君的角色。她天生气质高贵,但平时举止又能礼下于人,尽管年龄不大,在神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