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造反吗?”
“有胆子就试试啊!”
王书恩猛然转身,挺着胸膛朝刀上撞去,竟然没有一丝犹豫,若是撞实了,大概率难活,此人看着无胆,却似乎是个亡命之徒。
“刀往这里砍啊!”
那旗主不自觉连连后退,‘当’地一声,钢刀落地,脸色煞白。
殿中鸦雀无声。
王书恩冷笑一声,自觉摄服了这些旗主,转身走到张玉身前。
“张香主,这里还是日月神教的地盘吧?”
张玉肃立拱手道:“日月大旗所照,皆为神教之土,凡我教徒,无不感念东方教主恩德,云雨坛虽远在关中,孤悬正教虎狼之间,效忠之心,天地可鉴。”
王书恩笑道:“那对教主使者拔刀的,该怎么处理?”
天月楼中,气氛一滞,所有人都从紫衫使者的话中,听见了森森杀气,部分旗主心中不由后悔起来。
张玉之前是教中底层,升任香主后,久任地方,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紫衫使者的跋扈,对方代表东方教主,他再如何不满,也只能低声下气。
只是也不可能按照王书恩心意,杀光这些旗主,那云雨坛必将分崩离析。他转身看向这些关中大汉。
“收刀!”
一众旗主闻言,有些不安,犹豫片刻,还是将刀收了起来。
“喧哗闹事,行止无端,本该重罚。”
“按照教主宝训,如今正在战时,且允许尔等戴罪立功,滚出去面壁自省。”
云雨坛的旗主们,暗自松了口气,纷纷退出天月楼。
神教内部斗争,形式极为复杂,一味刚强,一味软弱,都容易搞成这种前倨后恭的可笑局面。
这也怪他们不得,王书恩深谙斗争技巧,这些只会提着钢刀厮杀的汉子,如何是整日浸淫其中的紫衫使者的对手,连张玉也只能在坚持底线的情况下,勉强支应。
“张香主,就这样啊?”
王书恩坐回首席,对张玉的处置显然并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