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张玉大笑着,走出血鹤北苑。
谢小蛮愤然起身,按住腰间双刀,骂道:“登徒浪子,无耻之尤!”
张玉骑上白玉狮子马,凭借令牌,出了两重城关。
渡过猩猩滩后,他不紧不慢,约莫半个时辰也就到了平定城。
千红楼依旧莺歌燕舞,来往客人,鱼龙混杂,多数是为了寻欢作乐,也不乏借此风水汇聚之所,避人耳目,勾连八方,开展秘密活动。
张玉才走到二楼东侧那间绣房前,便闻见一股淡淡的茶香。
“看来约我见面的那位已经先到了。”
房门推开,沈魁看见来人,眼中露出惊喜之色,忙将他迎了进去。
“向左使好耳力,他说张公子你来了,奴家还不信的。”
桌前坐在那人四十岁左右,穿着身玄色锦袍,留着络腮胡子,单眼皮的双目深沉内敛,粗犷中内含秀气。
他抬眼看向走进来的年轻男子。
步法矫健,气度沉稳,双目神韵内敛,显然修炼了极为高明的内功,腰间佩着一刀一剑,若不是为了装点门面,那就是刀剑同修。
天下年轻一辈中,能有这份造诣的,也就见过两人,一位在西域,一位在武当山。
向问天从来不服岁月,此时也不禁慨叹,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胜旧人。
他这一代人,终究要雨打风吹去。
张玉在黑木崖上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他拱手道:“参见向左使。”
向问天笑道:“张兄弟,快请入座,现在神教中那些好朋友,都对我避之唯恐不及,你能来赴约,实属难得,就冲这一点,向某就知道自己没看错人,”
张玉在对面坐下,笑道:“向左使是教中前辈,在下是后进的晚辈,都是为日月神教效力,承蒙相邀,乃是我的荣幸。”
沈魁给两人泡好茶后,便很分寸地退到了外间,抚琴奏乐。
向问天是任家铁杆追随者,杨莲亭最想除掉的人。
只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