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办到。
办老妪的葬礼,要比李玉郎‘豪华’一些,陆无伤特意还去集市里买了纸钱蜡烛和黄香,供上一餐丰盛食物。
陆无伤揣着干娘临死之前给我的遗物,回了院子,接过这东西的时候,他就发觉此物不同寻常,现在一看,果然如自己所料。
其外层包裹之物可不是普通人能够得到的,这是以影萍织成的纱衣,薄如蝉翼,水火不侵,常作为修行之人的内衬,且是家底不俗的修行之人才能穿得上,一层层打开之后,里面赫然是一角残图。
瞧不出用的是什么材质,看着上面的标记,陆无伤只觉得略微有些眼熟,却看不出来在什么地方,而且本来就是残图,代表的是什么意义自己也不清楚,看到这东西,他有些怀疑当年的李家怕不是单纯的因为经商之事才破灭的。
将东西贴身收好,只待日后再研究,能让干娘如此珍重之物,想来应该不是寻常的东西。
半夜,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将陆无伤从静坐中惊醒,他下意识的拿住了横呈在膝盖上的水火棍,借着月光,却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只见干娘给的影萍纱衣,此刻在风中飘荡着,像是被人穿在身上一样,‘它’借着风的力量,撑开了纱衣,却没有随风飘走,而是在角落中,摆动着两只手臂,似是在比划着什么。
陆无伤在纱衣中感受到了一股另类的能量波动,没有多少怨气,但似乎有着强烈的执念,那种执念支撑着它没有让它消散在天地间。
他皱了皱眉,以他现在的境界,就算是一般的怨鬼也无法靠近自己一尺,便会被周身的浑厚气血燃烧成渣,更何况是这种根本就没什么力量的残念,恍惚间,陆无伤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是李玉郎?”
风中的纱衣似乎听懂了他的话,拦腰下折,宛如点头。
就在这时候,一道黑影在月光下一闪而过,直接越过那本就不存在了的窗户,跳进陆无伤的房间中,黑影落地的一瞬间,水火棍的一头已经顶在了他的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