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散播流言,或者直接用银子收买官员,到那时候,岂不是……”
“所以说,你只有三天时间!”
朱由检拿起刚刚那份联名奏疏,指着第一个署名,说道:“陈名夏,就从这个人身上查!”
骆养性眼前一亮,赶忙道:“臣明白了!”
朱由检又说道:“对方既然跟朕玩舆论战,肯定已经做好了周全的准备。锦衣卫查案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分寸,务必谨慎行事,不能让人拿住把柄,以免到时候反被诬陷为朕的鹰犬打压良善百姓。”
骆养性躬身道道:“请陛下放心,臣定当小心行事!”第2/2页)
王承恩看了看魏藻德,本打算说,还是你来念吧。
没想到,魏藻德却低着头,跟老僧入定一般。
王承恩很无奈,只得打开奏疏,念道:“臣等谨昧死上言……”
“自大明立国以来,历经数百年风雨,其间战乱频仍,百姓疲于奔命……臣等深知,国家大事,非臣等书生所能妄议。然则,百姓之疾苦,国家之安危,实乃天下之大义,臣等虽不才,亦不敢坐视不理。今大明刚刚经历战乱,百姓尚未从战火中恢复过来,又遭此兵戈之祸,实乃雪上加霜……”
“……陛下以仁德之君自居,当以百姓之心为心,以百姓之苦为苦。今陛下若再兴兵戈,必将使百姓之苦更甚,国家之危更急。臣等恳请陛下,以天下苍生为念,收起好战之心,与民休养,施恩于天下……”
周围很安静,王承恩擦了擦汗,这才将奏疏合起来,恭恭敬敬放在朱由检面前。
朱由检沉着脸,说道:“百姓思安,学子忧国,此乃人之常情。然则,国家大事,岂能以一时之安宁而置长远之计于不顾?建奴虎视眈眈,闯贼余孽未清,若此时退缩,岂不让敌人笑我朝无人,百姓又何以得长久安宁?”
魏藻德说道:“陛下所言,句句在理,可是,事情已经发生,还请陛下给予回应,否则难以平息众学子的情绪。”
朱由检思索片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