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理智,拳脚如雨点般落在王儒选身上,直打得他满地打滚,哀嚎不已。
众人七手八脚,好不容易才将李岩拉开,王儒选已经倒在地上,痛哭流涕。
礼部随行的两名官员见状,赶忙拉起王儒选,逃也似的向外走去。
王儒选被人拖着,不住大喊:杀人啦,救命啊,真定知府打死人啦!”
李岩啐了一口:“我呸,狗东西!”
知府同知闻讯赶来,正看到这一幕,顿时也慌了神。
“哎呦喂,我的知府大人,您这是做什么啊?”
李岩哼了一声,说道:“教训教训这个狗东西,看他还敢嚣张!”
“人家是礼部派来的,您这……不是把礼部的钱尚书都给得罪了吗?钱尚书在朝中门生故吏遍天下,您这……以后还怎么晋升啊?”
李岩将散落的文书收起来,说道:“我等奉旨行事,怕他个鸟!你们不同担心,我李岩一人做事一人当,倘若陛下怪罪下来,我兜着!”第2/2页)
王儒选暗暗松了口气,咳嗽一声,试图找回官威,然后说道:“礼部对地方兴办学堂一事,自是有通盘的考量。陛下虽发诏令,但具体实施还需有详尽的规章制度作为依据。这学堂规模、教职人员、入学要求等等,皆需细细斟酌,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李岩反驳道:“陛下圣意已决,我等作为臣子,自当全力以赴,岂能以程序未完为由,拖延圣旨的执行?若事事都要等到礼部制定出详尽规章,那天下之事,何时才能得以施行?此非但抗旨,更是置国家大计于不顾!”
王儒选脸色变了变,说道:“礼部行事,向来谨慎,旨在为朝廷分忧,为国家谋利。若仓促行事,万一出了差池,谁来担责?再者说,地方兴办学堂,非小事一桩,需慎之又慎,方能长久。”
李岩冷笑道:“说来说去,不过是推诿之词罢了。”
王儒选一时语塞,便道:“李知府如此急切,莫非是别有用心?亦或是,你根本未曾将礼部的意见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