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学习科学院那些奇技淫巧,刚才那些鬼画符就是证据!”
宋之绳被气得浑身发抖,他再也忍不住,双眼冒出火来。
李光春却迎了上去,说道:“你要做什么?莫非你还想打人不成?”
宋之绳努力压抑住内心的火气,说道:“我还有要紧事要做,不跟你一般见识!”
李光春却不依不饶,说道:“你别走,今天你必须跟我去管大人面前说个清楚!”
宋之绳猛地转身,一拳挥向李光春,正中其眼眶!
砰!
李光春猝不及防,被打得一个趔趄,手中的文稿也散落一地。
他捂住血流不止的眼眶,尖叫着喊道:“宋之绳,你竟敢打我!我,我……我要到管大人那里去告你的状!”
宋之绳却不再理会他,只是冷冷地说道:“你若想告,便去告吧。我宋之绳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颠倒黑白!”
说完,他便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翰林院,只留下李光春一人在原地哀嚎。
“反了,反了!”
李光春腾地爬起来,踉踉跄跄走进翰林学士管邵宁的公房。
“李大人,您要为学生做主啊!”
李光春捂着流血的眼眶,哭哭啼啼,将刚刚所发生之事,添油加醋叙述一番。
没想到,管邵宁听完后,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老夫知道了!”
李光春不解,说道:“管大人啊,那宋之绳目无尊长,不但对学生大打出手,还对您出言不逊,说您,您……”第2/2页)
宋之绳抓着包裹,说道:"下官奉旨办差,出入皆有宫门记档。"
"圣旨?"
李光春嗤笑着抖开包袱,羊皮舆图哗啦展开。
"就凭这些鬼画符?"
他指尖戳着延州地脉标注,继续说道:"上月让你誊录《洪武宝训》,你说要校勘《武备志》,前日让你整理先帝实录,你倒跑去工部鼓捣什么钻井木模!"
宋之绳实在不愿意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