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药丸,毫不犹豫地塞入口中。
金自点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并未阻拦,只是躬身道:"国君保重龙体,臣告退。"
当晚,昌德宫中继续响起笙歌。
李倧精神亢奋,仿佛重回壮年,甚至比前夜更加肆意。
夜半时分,寝宫内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国君!国君!快来人啊!"
宫人们惊慌闯入,只见李倧双目圆睁,面色惨白,七窍隐隐渗出血丝,已然气绝身亡!
雪仍在下,昌德宫内外已挂起素白帷幔,哀乐低回。
朝鲜国君李倧暴毙的消息如野火般传遍汉城,百官前来悼念。
金自点立于仁政殿前,面色肃穆,眼中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得色。
他转身对身旁的礼曹判书道:"立即准备世子继位大典,三日后举行。"
礼曹判书迟疑道:"金大人,国君新丧,按礼制应守孝三月……"
金自点冷冷打断:"国不可一日无君。何况——"
他压低声音:"世子的即位典礼,平南伯也会参加。"
礼曹判书顿时噤声,低头称是。
三日后,世子李载言的继位大典如期举行。
这位年仅八岁的新国君身着厚重的冕服,战战兢兢地坐在龙椅上。
他的小脸被冕旒遮住大半,只能看到紧抿的嘴唇,已经被咬的发紫。
金自点立于阶下,高声道:"请大明定南伯入殿观礼!"
殿门大开,赵勇一身戎装,腰佩宝剑,大步走入。
朝鲜百官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
赵勇走到殿前,微微拱手:"恭喜世子继位。"
李载言不知所措地看向金自点。
金自点连忙上前,恭敬道:"世子年幼,由臣代为答谢。赵将军远道而来,实乃鄙国之幸也!"
赵勇目光如刀,扫过金自点:"国君年幼,朝政大事就拜托金判书了。"
金自点深深一揖:"臣定当竭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