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重写份正式文书。否则,恕难接待。"
"写给户部兵部有何分别?我是来办事的!"
"抱歉。"赵德昌皮笑肉不笑地拱手,"下官也是照章办事。"
暮色沉沉时,方以智铁青着脸回到科学院。
宋应星听完经过,倒也没说什么,而是重写了一份文书,还加盖了科学院印章。
第二日兵,部衙门前,赵德昌捧着新文书翻来覆去地看,突然露出为难之色:"这事……兵部实在无能为力啊。"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
方以智气愤不已,声音陡然提高。
"您看……"
赵德昌不慌不忙,指着文书说道:"钱粮已经发到了登州卫,您若要查,需要去登州卫或当地县衙查询,毕竟兵部不可能挨个将抚恤送到遗属手上,您说是不是?"
方以智怒道:"既然如此,你昨日为何不说!"
赵德昌笑着理了理衣袖:"昨日您拿的不是正式文书,下官自然无需对接公务。"
“你……哼!”
方以智拿回文书,转身离去。
赵德昌看着对方的背影,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嘟囔道:“什么都想管,科学院还想一手遮天不成?”
方以智回到科学院,将情况禀明宋应星,并且表示还需要去一趟登州。
宋应星听完后,说道:“就算你去了登州,怕是也查不出什么。退一步讲,就算你帮陈王氏拿回抚恤,其他人呢?看他们办事的态度,陈王氏的情况绝非个例!”
方以智皱眉道:“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将士们的遗孀……”
宋应星突然打断道:“你怕事吗?”
方以智有些不明所以,便说道:“下官秉承院长的嘱托,我们不惹事,也不怕事!”
“那便好!”
宋应星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件事若继续查下去,势必会得罪很多人,包括兵部和户部,济南府、登州府,登州卫,还有地方县衙……数百万两的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