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哈哈大笑,说道:“骆指挥没有驾帖就擅自扣押朝廷命官,还要对本官用刑,难道不怕本官上奏朝廷,治你锦衣卫滥用职权之罪?”
“你,你……好大的胆,老子今天就打你了,我看你如何上奏!”
骆养性怒火攻心,腾地站起来,拿起竹筒的签子就准备往堂下扔。
就在此时,堂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大老爷,冤枉啊!”第2/2页)
骆养性冷哼一声,突然将账册摔在张德全脸上:“大胆狗官!竟敢用假账糊弄本官!”
张德全吓得魂飞魄散,瘫软在地:“大人明察!这……这确实是县衙的账册啊!”
骆养性不再废话,挥手道:“搜!给我把县衙翻个底朝天!”
锦衣卫立刻四散搜查,不多时,账册没搜到,却从后堂密室中抬出一个大木箱,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骆养性厉声质问:“张知县,你一年的俸禄是多少?”
张德全面如死灰,再也无法狡辩,瘫在地上瑟瑟发抖。
“带走!”骆养性一声令下,“连同县丞、主簿、典吏,全部押回京师问罪!”
锦衣卫如狼似虎地将一干人等捆了,准备押走,张德全却依然狡辩:“恳请骆指挥明察,下官只是收了些好处而已,万万不敢贪墨抚恤银啊,”
“收的谁的好处?”
“就是,就是……县里一些商贾的孝敬,您懂的……”
“我懂你娘!”
骆养性将他踹翻在地,怒骂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你若再不招,老子也不将你押回京师了,直接在这里砍了!”
张德全浑身发抖,却仍咬紧牙关:"下官虽收了些商贾孝敬,但绝不敢动将士们的卖命钱啊!"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
骆养性眯起眼睛,突然冷笑一声:"把县衙大堂收拾出来,老子要当堂会审!"
随着衙役们战战兢兢地布置公堂,县丞、主簿等一干人犯被押到堂下跪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