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易中海,厂里的八级钳工,院里公认的“管事儿的”,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遇事喜欢和稀泥,却又时常偏袒看起来“老实”的秦淮茹一家。
二大爷刘海中,官迷心窍,总想在院里弄出点动静,刷刷存在感,可惜脑子不太灵光,时常被人当枪使。
三大爷阎埠贵,小学老师,算盘打得比谁都精,一分钱都想掰成两半花,口头禅是“不能吃亏”。
还有那贾家……
想到贾张氏那张刻薄的脸,还有她那个被惯坏了的孙子棒梗,李卫国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秦淮茹,一个年纪轻轻就守了寡的女人,拖着三个孩子,还有个不明事理的婆婆,日子过得艰难,院里不少人明里暗里接济她,尤其是那个在轧钢厂食堂掌勺的傻柱何雨柱。
这些人和事,构成了他对这个四合院的基本印象。
走进自家那间空置了一段时间的小北屋,一股混杂着灰尘与霉味的清冷气息扑面而来。
屋里陈设简单,一张板床,一张掉漆的方桌,两把椅子,还有一个看不出年份的旧衣柜。
与战场上随时可能面对生死的紧张相比,这里的寂静显得格外突兀。
他放下行李,帆布包落在床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开始动手打扫。
窗户纸有些破损,寒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带着哨音。
在整理奶奶的遗物时,炕梢的一个旧木匣引起了他的注意。
匣子是普通的桐木做的,上面连个像样的铜锁都没有,只用一根红绳简单系着。
打开木匣,里面没有金银细软,只有几件奶奶生前常用的旧物,还有一枚静静躺在红色绒布上的金属徽章。
徽章造型奇特,非金非铁,入手微沉,上面雕刻着复杂的纹路,与他见过的所有军功章都截然不同。
睹物思人,李卫国拿起徽章,指尖摩挲着冰凉的金属表面。
奶奶那双布满老茧却总是充满慈爱的手,仿佛又在轻轻抚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