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诧异:“妹妹怎么是你?”她回头看一眼屋里。
在温雅茹眼里就是证据确凿,心虚的表现。
她假装生气:“真的是你姐姐,没想到你真的做了这种龌龊事!”她挤开温稚闯进去。
看到面向对面楼的窗户开着一条缝隙,她放心了。
想必狗仔早就拍到证据,轮到她表演了。
她冲进房间里,装作气势汹汹:“朱导你勾引我姐姐潜规则,你怎么好意思的,你给我出来。”
她话音一滞。
人,怎么,有点多??
温稚匆匆追上来:“妹妹你在说什么?朱导在接受独家专访,我只不过是为了跟朱导多学点东西,才主动申请来打杂。”
面对着房间里无数双眼睛和摄像机,温雅茹人都傻了,大脑宕机。
怎么会这样。
她恍然想起迷药,慌忙查看温稚:“你怎么会没事?”话说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我,我误会了,不好意思打扰了。”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
然而,主导这场戏的温稚,又怎么可能让她轻易离开。
温稚眼睛红红:“妹妹,你在爸妈面前诬陷我还不够,现在还想当着大家的面胡说八道吗?我跟朱导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哪里得罪你了呢。”
温雅茹现在百口莫辩,只想逃离。
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闹大,否则爸妈知道就不好了。
然而温稚不可能放过,现在正是她策划的这场戏的高潮,她死死抓住温雅茹哭诉:“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我跟朱导会发生什么事呢?难道说……”
她惶恐地看向自己的暖水杯,又看看朱导。
朱导想到刚才温稚异常的状态,本身就觉得不太对劲,现在一切有了答案。
采访的记者不敢吱声,默默吃瓜。
朱导压抑着对温雅茹的厌恶,质问:“你给你姐姐下了什么药吗?刚才要不是我及时发现,让工作人员带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