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说什么?”
她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蹲在温雅茹面前。
丁莲和温广成没说话,自觉对不起小稚,可小茹毕竟是他们养了二十年的女儿,怎么舍得责怪。
而且要是彻底把小稚惹生气,在网上大闹特闹,小茹的前途就彻底毁了。
“小稚,你妹妹她也是一时糊涂才……反正你也没事,就别闹大了。”
温稚不可置信地眼含泪光:“妈,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们弄丢我,可是好像我回家是件错事,是我错了吗?我该由着妹妹伤害我你们才满意吗?”
话剜在温广成身上,也剜在丁莲心里。
对亲女儿亏欠了二十年的亲情和疼爱的愧疚感,此刻再次涌上来。
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亲骨肉,听着亲女儿这些话,母亲的心不知道多疼。
温广成栽在沙发上,只剩下叹气。
温雅茹满肚子怨气,她知道是温稚策划的这一切,可她没有证据,也找不到证据。
二十年来她头一次尝试这样的屈辱和憋屈,她清明的眼底沾满怨恨,却只能强行按住。
戏演完了,温稚坐回位置。
见温稚到此为止,温广成才算松了口气:“明天你就搬出去住,过段时间再回来。”
温雅茹愤愤不甘:“爸,我真的是冤枉的。”
一旦离开,恐怕温稚这个贱人就不会再让她回来,她绝对不能离开!
就在她飞快思考如何摘清自己时,门铃突然响起。
管家:“先生夫人,是陆少来了。”第2/2页)
根本不需要温稚出手买水军,就已经有对家迫不及待推波助澜。
她只要坐收渔翁之利,等着收获今天这出戏的最后一颗果实。
踏入温家大门,气氛如同昨晚,只不过现在跪在正中央的是温雅茹。
她什么都没说,站在一边。
丁莲红着眼跑来拉着她坐下:“小稚你受委屈了,杯子里的东西你爸已经找人验过了,确实有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