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情商,两情需相悦才能长久时。”阮丹红说出这样的话,到底是哪里抄来的,还是真的是自己生活的经验,后者绝对不可能的,百里想。
“确实,‘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想要顺着她的思路附和着。
“‘两情若是久长时,定要在朝朝暮暮’,否则岂不成了牛郎织女了?”阮丹虹不假思索地说。这话让他更无语了。
“有首诗写得不错,‘牛女相对泪如雨,不尽河水化情语。只为王母偶怒故,人间始作泪别离’。这两情怎不长久啊,又何故做泪别离呢?”她又出口成章地吟出一首诗来。
“啊!”百里俊德感到很吃惊,因为这首诗是自己以前写的七夕组诗里的第一首,从阮丹红口里引用出来让他大为惊愕,而且同样大为惊奇的是,她对于古诗的独特见解。他从未听过这种的说法,但是细细想来又好像不无道理。
他不想说出这首诗的来历,尽管他觉得巧合的事情一段时间以来频繁地发生,这让他很稀奇,他想知道的就是有关柳春兰的事情。
若有所思的沉默过后,他再试着探询道,“但是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举止,气质,声音就是她,只有闪烁的眼神不一样。她有一双清纯深情,天真无邪的眼睛……而柳春兰的眼睛充满机智,但神情定格。”他自言自语地说着。
“完全不必想得太多,人类强烈的意识能够生造出无数意想不到的幻觉,甚至可以把许多意识或想象的碎段整合在一个情境中。一般情况下它会以梦的形式表现出来,所以做梦时情景基本会是支离破碎的,没有逻辑性的。但是,在极其强烈的意识碰上某种机缘和条件时,它有可能就会以一种类似于现实的情景参与到生活中来,但它也会随着意识的消失而随之淡化。所以,如果您想摆脱这种困扰,你就要尝试着忘记,学会忘记。只有涵养高深的人才能掌握忘记这门顶级学问。”此时的阮丹虹像一个教授在课堂上一样地诲人不倦,津津有味,滔滔不绝。
这些陆续出现的人物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