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空气中的风声,忙让她不要着急慢慢走,“爸刚才打电话说咱家进货那辆金杯在路上抛锚了,已经叫了拖车公司但我还有点儿不放心,想过去看看。”
“好,我知道了,马上到。”
花祈夏戴上无线耳机,抬腿跨上山地车,心说大家这几天出门是不是都忘了看黄历,怎么各种悲催事都撞到一起了。
迈入夏季的气温即使在上午时分也开始惹人燥热,花祈夏赶到西校医室的时候,病床上的白鸥左脚踝敷着理疗袋,正跟坐在床边的盛修交谈。
白鸥神色平静,眼中透出微不可察地希冀,而盛修则沉吟着面带思索。
叩叩。
花祈夏敲了两下门,盛修转头起身走过来,目光落在她脸上,她跃过他肩头去看床上的白鸥,盛修则手背贴上了花祈夏的额头。
盛修的手臂比她的脸庞干燥,花祈夏鞋跟落地,“咋了?”
皮肤触碰温度正常,盛修心往下落了落,眉心微蹙:“昨晚没睡好?”
“?神了你,这都能看得出来?”
花祈夏觉得她哥简直可以去当“望闻问切”老中医,无所谓地摆手:“昨天熬了个夜,没事——白鸥学姐怎么样了。”
病床上的白鸥语气轻婉:“抱歉祈夏,麻烦你跑一趟。”
盛修不放心:“我去找医生给你看看。”
花祈夏拦着他,“哎呀真的没事,医生又不是枕头,我今晚早点睡补补觉就行。”
换完理疗袋的小护士端着医疗盘走过来,看了花祈夏一眼见怪不怪,“同学,写论文写的吧?待会儿去二楼刷瓶维生素,拿学生卡啊。”
盛修立刻接过她的书包放到另一张空着的病床上,他让花祈夏在这里等着,“我去,你在这里坐着。”
“……行吧。”
花祈夏自知争不过她哥,老老实实拖了把椅子坐到白鸥身边,看见了她脚踝深红的肿起。
白鸥皮肤原本就白得透亮,现在上面星星点点的紫褐色血点从伤处表层下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