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声叹息,他上前两步,朝着花祈夏张开手臂。
花祈夏目不转睛看着盛修靠近,神情微动,似乎还想坚持一下,盛修就保持着动作,一言不发,忽然,女孩古怪地哽咽了一声,因为还在笑,所以表情就格外别扭。
盛修:“苞苞。”
下一秒,女孩终于猛地抬手死死抱住了盛修的腰,不管肩头退去麻药后的疼痛,像水里的小虾藏入温暖厚实的泥沙深处。
安静地,半晌,在盛修腰间压出了一声啜泣,山呼海啸的后怕与委屈在更大的哭声里化为泪水,沾湿了盛修的衬衣:“吓死我了哥……我真的,快吓死了呜哇……哥……”
盛修心口的剧痛化为细细密密的针扎:“没事,哥哥来了。”他俯下身,嘴唇几乎贴上女孩的发顶,“哥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