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花祈夏面上不显,其实心急如焚,她不知道闻人清和给她的这钥匙有什么用,更懊悔一时没注意让它落进了这难缠的家伙手里。
Hadrian捻起垂在肩头的一缕卷发,将其从钥匙的小孔里穿了过去。
“嗯?拖拉机是什么?”
他手指灵巧地编翻,两三下就编了个结,将那把钥匙和他玫瑰金的发梢融为一体,乍一看上去,仿佛他左耳下挂着一颗银亮的耳坠。
——这下,想要回钥匙,除非把他头发一齐剪了。
见花祈夏要发火,Hadrian端起自己的餐后薄荷酒,杯口倾斜“叮当”碰了碰花祈夏的酒杯,“别着急啊亲爱的。”
他施施然地:“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Hadrian默认花祈夏将接受他的提议,转头望向落地窗外的草坪,树林外的雪松高耸茂盛,那几乎是花祈夏在这陌生领域里唯一的慰藉。
“我想深吸一口天空的味道,我想让自由的风吹过我的耳朵。”
他声情并茂地吟咏,起身走到窗前,让阳光徜徉在他那张优越的脸上,“听说那松树的味道最是自由~”
Hadrian转过身,用其味无穷的笑眼凝视花祈夏:“听说有女孩,坐在树上,对闯入这里的男人颂诗,亲爱的十八岁,你见过这样的画面吗~”
花祈夏:“……”
“我也只是在高塔里当一只老鼠,无意间看见了……”Hadrian勾起唇角,意味深长,“啧啧,那可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让我心生向往,啊~我——”
“停——停、停。”
花祈夏撑着头,拇指与食指再也受不了地按住太阳穴,头疼气虚地:“行,行……你赢了。”
Hadrian收了势,晃着杯子里的酒液,浅绿色的水光映在他侧脸,与男人发丝间的银色钥匙相映成趣,对面女孩的忍无可忍为他的瞳孔蒙上一层笑,是合乎他兴味的反应。
“所以你到底想干嘛?”花祈夏问。